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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時中未來的最佳安排(大成報總主筆郭憲鈴專欄)
2022-02-22

(大成報總主筆郭憲鈴專欄)最近曾自稱「深宮怨婦」的前副總統呂秀蓮在接受媒體專訪時說陳時中「如果要參選台北市長就趕快辭職不要佔用行政資源,當全民是傻瓜」;國民黨籍前副總統連戰兒子、現任國民黨副主席的連勝文說「最希望陳時中出來選台北市長,讓台北人好好和他算帳」,從這兩位藍綠權貴談話看來陳時中好像是個問題重重的昏庸大吏,但陳時中的施政滿意度卻一直很高,有一段時期還高達98%以上,這在自由民主的國家簡直是天方夜譚,讓人誤以為是在古巴或北韓;所以呂副總統可能是誤會了,筆者原來也不認識陳時中,我開始注意到這號人物是2020年1月28日他去桃園國際機場視察防堵武漢肺炎防疫工作時強調政府嚴格執行公權力的決心時說「不配合的旅客一律抓起來依法處理」;當時還以為蔣家父子再世、國民黨的東廠西廠復辟了,從此我才開始去了解這號人物,說真的當初我是存心不良想要找碴藉機修理他,因為我真的很討厭東廠和西廠的為非作歹亂整人民欺善怕惡的小孬孬們;結果一仔細了解後發現真不得了、原來陳時中還真是現代的范仲淹「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這兩年他的許多「超前佈署」讓台灣一次又一次的安全度過武漢肺炎的肆虐,讓台灣的防疫績效一直傲視全球名列前茅;最近日本一家出刊超過150年歷史的國際知名雜誌「日經亞洲」還發表台灣一月份防疫績效全球第一名;去年初世界各國都遭受「武漢肺炎」肆虐侵襲時,各國人民都苦不堪言,那時有日本網友要日本政府都向台灣學習,韓國網友建議他們總統敦請陳時中到韓國擔任衛生部長;現在全球又面臨新一波非常嚴峻的疫情,各國每天確診人數都數以萬計,連人口僅有七百五十多萬人的香港每天確診人數都在萬人上下,但反觀台灣這幾天已又降為個位數低位,許多縣市已開始要「微解封」,讓台灣人民生活與經濟發展有更自由民主發展空間;所以這兩年來陳時中及其領導的中央防疫團隊實在是日以繼夜不眠不休的在與嚴峻多變的疫情作戰;所以呂秀蓮前副總統說陳時中「佔用行政資源」,但他卻是政績斐然讓行政資源發揮最大效益的高效能政務官,這一點恐怕是呂前副總統需要再明察秋毫的;2000年到2008年呂秀蓮以副總統之尊「柔性輔佐」陳水扁總統執政,當時是朝小野大的「不完全執政時代」,2005年到2008年,已長期領導全國牙醫師公會的陳時中進入陳水扁政府擔任衛生署副署長,他就能以這小小政務官及他在全國牙醫界的人脈協調出「全民健保牙醫總額制」,讓瀕臨破產邊緣的健保可以繼續經營下去,但這是犧牲了多少牙醫師該得的診斷醫療所得,他們在超過「總額制」之外的醫診等於都在做白工做義工,我相信個人主義超強的柯文哲或呂秀蓮或馬英九都無法協調出這種要全國一萬多個牙醫師做部份白工來保全全民健保永續經營的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之結果,這種忍辱負重強力斡旋及高度協調能力就是陳時中的人格特質產生的強大辦事能力;而這兩年多來他就是以這種人格特質在領導衛福部及中央防疫指揮中心並已做出非常亮麗舉世刮目相看的傲人成績。

我很喜歡研究行為科學與人格發展(我常自喻為行為學派的經濟學徒或企管學徒),這兩年多我觀察身為牙醫師的陳時中能把台灣的防疫搞得名列世界前茅,讓台灣的國家意象衝到史上的最高峰,這除了靠蔡英文總統搞了一大堆「國家隊」(包括研發疫苗的國家隊和生產口罩的國家隊)之外就是蘇貞昌院長的全力支持,他在武漢肺炎防疫工作一開始就「要人給人、要錢給錢」及完全信任陳時中的領導統御,2020年2月27日他在「中央疫情指揮中心」提升到一級開設時原本應由他行政院長親自擔任指揮官的,但他還是指派陳時中繼續擔任指揮官,他自己則在立法院擋子彈,應付許多喜歡作秀雞蛋裡挑骨頭的一些國會議員的無理取鬧;而陳時中指揮官則全力全責領導防疫團隊並在張上淳博士(台灣大學副校長)領導的專家諮詢小組完美配合下與嚴峻的疫情作戰;包括呂秀蓮和許多國民黨人都說陳時中是牙醫系而非醫學系或公衛學院的(言外之意是沒有陳時中也可以把台灣防疫做得很好);不過據我這兩年來的觀察,陳時中的領導統御能力與協調構通能力都非常超強,加上他長期參與牙醫師公會工作,自台北牙醫師公會到全國牙醫師公會長期擔任常務理事、理事長、顧問長,並以牙醫師公會代表身分參與政府醫療政策之制定,所以他與一般自己開業醫師「懸壺濟世」不同,他是較屬於「上醫醫國」「醫人醫國」較關心公共事務型的,所以他對政府的一些公共政策與醫藥政策及公衛政策應都不會太陌生,加上他的包容力、協調力及身先士卒的領導統馭力以及他腳踏實地非常務實確實地掌握世界各國的疫情發展狀況來判斷我國防疫政策之應變與超前部署策略,我想這應該是我國當前防疫工作能名列世界前端之最重要原因;另外當然還有蔡總統的正確領導給予陳時中很大的發揮空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一點柯文哲就做不到故台北市政府才會換了二十幾位局處首長):蘇貞昌院長的大力支持「要人給人、要錢給錢」又在立法院擋下太多在野黨的亂放亂射砲彈當然也是非常重要的:這都讓陳時中領導的中央疫情指揮中心能專心全力和嚴峻頑強變化莫測的全球性傳染病作戰;蔡英文總統一開始就宣示「防疫視同作戰」,而這場病毒戰、病菌戰台灣算是戰勝了,也因為這場防疫作戰有了輝煌的戰果,台灣去年才能有非常輝煌的經濟發展成就;2021年台灣經濟成長率6.1%(中國改革開放四十多年來首度輸給台灣)、國民所得將近3.3萬美元(平價購買力超過6.5萬美元),馬英九總統一輩子都做不到的「六三三」被蔡英文政府達成二項,另一項「失業率」俟疫情較和緩全國經濟活動較正常化時料將會被蔡英文政府所達成的;屆時台灣股票指數將會衝上二萬點歷史新高點(2016年馬英九移交給蔡英文時只有5800點左右),去年底聯合國國際貨幣基金已將台灣列為高所得高購買力國家。

所以這兩年多來陳時中部長在蔡英文總統領導與蘇貞昌院長支持下把台灣的防疫工作做得舉世聞名,許多國家政治領袖都呼籲應該讓台灣加入世界衛生組織;這讓台灣的國際地位前所未有的提升,包括歐盟在內的許多國家紛紛重新認識台灣在國際社會的重要性而開始調整與台灣的關係,許多國家開始以「台灣」之國名來稱呼這個在世界各國眾多稱謂的「地方」;台灣的「國家意象」因防疫成功與經濟發展成就而更為凸顯突出,更讓世界各大強國所重視,這不就是呂秀蓮前副總統及陳菊院長和所有美麗島世代當年拋頭顱灑熱血寫遺書坐黑牢和萬惡的國民黨專制獨裁政權搏鬥欲爭取台灣自由民主富強獨立國家的心願目標嗎?所以呂秀蓮看到昔日領導的舊屬有今日繼續打拼的非凡成就應該感到高興,就像陳水扁前總統時常以他起用蔡英文為部長和副院長而自豪一樣,相信黃主席「信介仙」現在也正為民進黨完全執政的傲人傲世政績而含笑九泉的。

陳時中的武漢肺炎防疫政績真的幹得太有聲有色了,全國甚多民眾都非常信任他主持的中央防疫工作,許多人還擔心他真的去選台北市長那未來的國家防疫還能不能做得這麼讓人民放心,所以昨天有民調顯示超過50%以上的比例反對他辭掉「中央防疫指揮官」去參選首都市長或桃園市長,顯然陳時中若不再主持中央防疫工作可能會造成國安問題,這是一個蔡總統與蘇院長都要非常重視的問題,蓋全球性的嚴重疫情還看不見底,而且還在千變萬化,台灣雖然每天本土確診人數又回到個位數,但外國都還很嚴重,鄰近的香港每天都有萬人左右確診,其醫療資源都已用盡;台灣雖有如世外桃源般的安逸和樂,但台灣上下還是要居安思危,所以全國上下大多希望陳時中主持領導的中央防疫團隊最好維持現狀不要輕舉妄動:我們相信以陳時中的領導統御及穩健處事及超強協調能力去主政首都市政一定也可以政績斐然甚至又能傲視全球,但若中央防疫未能一往如昔的平穩安全防疫,相信大多數國人都不贊成陳時中辭掉中央防疫指揮官乙職,如果蔡總統和蘇院長忽視這個民意現象,我就要告訴兩位國家領導人一個可怕的故事:距離我們台灣不遠的朝鮮半島在1950年曾爆發一場「韓戰」,北韓主席金日成領軍以迅雷不及耳之勢在幾日內就占領南韓首都「漢城」並迅速地打到最南端的大城市釜山,當時聯合國軍(簡稱聯軍、主要是美軍)統帥麥克阿瑟元帥(世人皆以麥帥稱之)以天才天降奇兵之姿從漢城外港元川港登陸截斷朝鮮半島並很快越過38度線直逼中朝界河鴉綠江,當時美國總統杜魯門擔心麥帥打過鴨綠江而引起中美蘇大戰後又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故下令麥帥不准越過鴨綠江;麥帥和友人說「這是軍事行動最大的障礙」,杜魯門看麥帥沒有停止軍事行動之意,遂逕行發布命令罷免麥帥聯軍總司令之職,而引起美國軍界很大的不滿,這事在美國曾引起很大論戰,對錯難分,但因麥帥在二戰及韓戰時累積了太強戰功聲勢的民意聲望,甚多美國輿論都鼓動麥帥出來和杜魯門競逐總統大位,但未為麥帥接受,但另一位軍人「前歐洲戰區統帥」(麥帥是西太平洋區含澳洲戰區統帥)艾森豪卻辭掉軍職加入共和黨競選總統、他專門抨擊杜魯門的對中國與北韓政策而擊敗民主黨總統候選人,而以一位從未參與公職民主選舉的「政治素人」終結民主黨白宮二十多年的執政,他這偉大紀錄直到2016年才被大企業家川普總統所打破;所以杜魯門為遂三軍統帥權威而不顧民意支持麥帥的感受而讓民主黨失去掌控二十多年的江山,可見民意是多麼可怕又可敬;蔡英文和蘇貞昌兩位政府領導人一定要重視未來多數民意的發展,謹慎處理陳時中的中央防疫指揮官之去留問題。

如果民進黨一定要陳時中出來競選當然最好是疫情已經和緩到不可怕之局勢,否則就要儘快未雨綢繆,趕快找可靠人選(例如張上淳副校長)來接替而陳時中還是在中央防疫團隊內擔任重要角色(例如擔任行政院政務委員或副院長)以協助新部長兼指揮官做好協調萬方之工作,俾能讓中央防疫工作無縫接軌繼續與頑強的疫情有效作戰,更重要的是安定全國民心,否則如果民心大變像1952年的美國一位從來都沒參加聯邦政府公職選舉的退役大將軍就將連續執政20多年的民主黨天下翻掉了,那時民進黨可就要虧大了。

經過武漢肺炎防疫的歷煉與蔡英文總統蘇貞昌院長的信任支持及「國共兩黨佈置重重障礙的淬鍊與栽培」,讓陳時中以醫藥部會首長竟也能榮躍為國際性知名的領袖人物之一;美國副總統行政專機「空軍二號」因而載著美國衛生部長直飛台北松山機場與陳時中共議武漢肺炎防疫大計,接著美國軍機陸續載著國會議員直飛台北松山機場關切台灣無法順利在國際平台採購到足量的疫苗問題,這些都要拜國共兩黨在台灣採購疫苗時做了一些小動作干擾之賜,而陳時中堅持台灣人的傲骨與傲氣,讓國共兩黨的傲態威逼台灣採購中國疫苗永遠無法得逞,這就是陳時中堅持台灣人本土意識發展國產疫苗之衷心,這樣一位衷心愛台灣的醫藥專業領袖,相信他不管幹部長或幹市長甚至幹院長或副院長都會幹得風生水起、匐虎生威,讓台灣在國際舞台更大放光彩。(作者郭憲鈴係大成報總主筆、曾任全國營造公會總幹事、現任台灣國策研究會會長)(本專欄言論非代表本報立場)